边尿边被爆炒,入zigong,灌满体内
水泡得湿滑的宫颈口湿哒哒地滴着水,又被guitou再三地用力撞上去。颈口的小rou环微微往外扩开一点,被鹅蛋大的伞冠撑得快要爆掉,堪堪卡在了guitou最粗的边缘上。林疏玉被日得乱扭屁股,白瓷一样的面庞被泪水浸透,苍白的嘴唇因为反复的吮吸变成了花瓣的颜色。zigong被cao到的快感让他爽得全然失智,像是被上万伏特的电流击中,意识和rou体一起崩溃、消弭——可柏洛斯的手臂又牢牢困着他,像钉子一样将他钉在人间,不许他上天堂,也不准他下地狱。 他坐在对方身上被捅得啊啊直叫,眼泪被甩到了额角,顺着皮rou的纹理往下掉。这个姿势不仅能cao到很深的位置,还能让柏洛斯很方便地在林疏玉身上乱摸。趁对方中了催情药后不清醒,他放肆地揉搓着对方胸前薄而软的乳rou,将淡粉色的乳晕玩得充血鼓胀,令两颗小小的乳珠也跟着挺立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对方的胸乳比原先稍稍大了一点,想必一定……跟他的越界有关。 柏洛斯恋恋不舍地放开那两团薄rou,又往对方软软的肚子上摸了两把。林疏玉的腰围瘦得过分,肚子上的rou很少,就连用于保护zigong的脂肪层也只有薄薄一层。柏洛斯伸手覆在他zigong上,感受着那枚凄凄惨惨的小rou团被cao得四下乱颤,甚至可以清晰地摸到自己的东西是如何cao弄对方的—— 软塌塌的宫颈rou泪汪汪地吐着水,被迫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在永无止境的抽插中缓慢地变软、变松、变成伞冠的形状。林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