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了吗? 慕铃兰飘过了这样的念头,有些鸵鸟心态的不想睁开眼,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头晕到快爆炸,而且浑身上下都不怎麽舒畅也是让她只想躺着的原因之一。 嗯?有这种感受,说明了,她还活的好好的? 於是慕铃兰强迫自己睁开双眼,木制的天花板映入瞳孔,她不禁一愣,晕眩虽然还没散去,却也很快的意会过来,她们得救了。 不对,是她得救了。 意识到这点,慕铃兰倒ch0u了口气,接着蜷缩了起来,把脸埋在了被窝里,无声地啜泣。 她也说不清楚为什麽自己的第一反应是这个,或许是劫後余生的後怕、或许是为了哀悼一条生命的陨落、又或许是只剩她一人面对的恐惧…… 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吗? 慕铃兰飞快地抹去了眼泪,坐起身环顾四周。 木造小屋、木制桌椅、带着些许cha0意的被褥,以及亚洲一带难得一见的壁炉。 她是被谁救了起来? 她又在哪? 跟她一起被推落悬崖的eric呢? 理智尚未完全回笼的慕铃兰脑袋里不断反覆这三个问题,皱起的双眉透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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