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僧友赠的铁观音,据说从苏州带来的,味道可香可香的。方丈他老人家小气,见她要下山了也不主动送上两盒,只好让梳茶悄悄顺走了几盒。 一边说话的功夫,还一边倒腾着制茶。 “遵少主的吩咐,少主让传出去的话已经传到了,要送回兴州的人也已经在路上了。”邢尘恭敬地:“不出少主所料,这一路上想动手脚的人果然不少。但如今人已经进了我们的地盘,少主且放心交给属下。” “很好。你办事,我果然放心许多。”她沏茶,递了一杯给眼前的邢尘:“你也来一杯吧。” “但是……”邢尘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表示有些烫。 “有什么你且说,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值得你如此吞吞吐吐。”她瞪了他一眼。 “少主恕罪,”邢尘说:“只是一路上,除了少主安排的人一路在暗处随行外,似是也有一队人马在替我们解决一些暗处的人。那种情形,属下没有打草惊蛇,难道少主又另派了一队人马?” “那些人不是我们的人,”她垂眸:“是燕翼堂的人。” 这天气刚刚入春,还有些余下的冬凉,她一向畏寒,喜滋滋地在暖壶前烤着手:“我暂且还Ga0不明白燕翼堂要作甚。但既然人家出手帮咱们了,也不会一直躲在暗处。回兴州的路上劳烦你多照看,那些该回来的人,我要他们毫发无损的回来,我有大用处。” “另外,你们路上也不用藏着掖着,我就是要让人来抢人,若他们谁都不来抢,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