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不自然的人

笑，“让你失望了。”

    秘书头一抬，下巴利落的线条精致且韵味，话里犀利，“我倒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板你的失望。”

    “嗯？”赵含笑问，“我哪里失望？”

    秘书突然眯起眼，视线打量起赵含脸上常挂的笑，她语速刻意放慢了，在品评自己上司脸上的笑容，“温和的，亲切的”点评的词才及两个，她戛然而止，道：“赵总，你总这样笑，很容易让人对你做错事。”

    赵含示以不解，“为什么？”

    秘书忽然十分认真道：“因为你笑里写着东西。”

    赵含追问自己笑容里写着什么。秘书改其道而行之的换了个话题，“赵总，那叠卡片是有限期的，虽说对你是小钱，但它本身并不算小钱，你还是趁早把他消费了吧，我看今天就是个好日子，刚结完案子，是时候休息一下。”

    车窗被司机摇下来时闯入眼里的陌生便利店，使赵含耳边响起来的就是这句话。

    赵含嘴边无意识的呢喃，“怎么到这里？”

    疑惑尚未解答，赵含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他从便利店身上醒悟，“嗯？什么？”

    “哦”司机笑笑，“我是说，市里修路，原来送您回家的那条路就不通了，所以绕了这条远路。”司机望望窗外看了一眼，继续问道：“我看您刚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