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解
方法,他下面的痒却愈演愈烈,仿佛是xue道里面的痒意,不用什么东西插进去是根本没办法止痒的,相反柔软的xue口开始渗出些水液,为插入做好了准备。 但这是在外面,虽然明知道这必然是祂捣的鬼,但赵希冀别无他法,这种身体不被自己掌控的感觉令人生厌,偏偏祂的一个念头就能改变自己的身体状态。 好在祂并没有太过分的意思,空虚感尚可忍受,裤子似乎也没有濡湿,还算给他留了些体面。只是下车时腿有些发软,被梁晖眼疾手快地扶住。 周围有些嘈杂,他问梁晖这是什么地方,梁晖一边把导盲棒递给他一边解释,这里是海大的体育馆。 “海大?”海大并不是两人的母校,赵希冀有些疑惑为什么梁晖要带他来这里。 梁晖低头看了看手机:“可以在这里等一下吗?我去找人。”他把赵希冀扶到了座椅上,嘱咐他务必不要到处乱跑。 这里似乎是室内排球馆,赵希冀仔细地听着,排球触碰手腕的声音很大,很容易分辨出来。他过去打过几次排球,可惜技术不佳,一场下来手腕都是青紫的。 也许是因为场馆太大的缘故,声音大得吓人,赵希冀总感觉一道道声音在自己头顶飘过,让人忍不住担忧球会不会砸到自己头上。 自己旁边好像零零散散地坐着人,有时能听见小小的惊呼声,赵希冀不知道为什么,精神高度紧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