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摊牌

玲这块浮木，躲开那些深水。

    可偏偏就是苏玲这道槛，就要他卖身求荣。

    夜深了，苏玲和李梦妍困了，屋内的秦绵半夜起来看不到mama开始嘤嘤哭泣，叶凛蜷缩在黑暗中的沙发上，满是对未来的无助和担忧。

    秦越比他们仨都早一步睡下，发泄完欲望后他就犯困，于是不想理三个傻逼，倒头就去睡。

    半夜他的被窝里有一团小东西在拱，他以为是秦绵，小家伙平时害怕他，想接近又不敢接近，就经常半夜拱进他的被窝，和爸爸一起睡。

    他迷糊中揽住那团rou球，怀中却不是一个奶呼呼的rou团子，同样柔软，却是清瘦纤细有些硌手。

    他一下睡意全无，睁眼看向怀中半夜爬床的小鸭子。

    胆儿真肥。

    黑暗中，秦越的眼神格外清明冷静，房间冷气开得足，他盖得被子很厚，可是叶凛还是抖成筛子，他做好了被秦先生踹下床的准备，可是秦越看他一直在抖，就哑着声音问他：“你抖什么？”

    “我怕。”叶凛小声嘤咛。

    “怕什么？屁股开花，还是菊花开？”

    秦先生的嘴巴还是很欠。

    叶凛嘀咕道：“我的屁股早被你打开花了。”

    秦越的身体很热，他靠得近了逐渐暖和，也不抖了，他豁出去了，不就是菊花开，他怕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