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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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坎坷都排着队往身上砸,他却依然能在每次日落,每次花开,每次清晨出门听见鸟鸣时,感受到一点不合时宜的闲散。 尽管只是雨点般稍纵即逝的确幸,也能支撑着李耳走很久。 车速上山后就不算慢了,赶在日落之前,驶近了一座依山傍池塘的别墅。陈自织熟练的倒车入库,在此之前,他接通了一个电话。 李耳就在旁边安静听着,像是等一个通知。 陈自织给了对面一个地址,问了李耳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得到回答后,让对方尽快来。 进了车库,李耳才恢复了之前那种箭在弦上的紧迫感,一路上他编排了无数种应对的方式和口供,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全忘干净了。 李耳坐在副驾,丝毫不知情陈自织已经下车了,后者走了两步,才发觉李耳好像没跟上来,又回去为他拉开车门。 “愣着干什么?” 陈自织见李耳还坐在副驾,安全带牢牢实实围在身上,正被两只手无助地抠搅着。李耳抬头看了他一眼,“解……解不开。” 开头系安全带都是陈自织帮忙弄的,刚刚他试着自己鼓弄半天,拽着带子拔了好久也没动静,想找陈自织求助时发现对方已经出去了,只能坐在位置上干着急。 上一次出现这种又尴尬又火燎的情况还是他去政务大厅办事的时候。 他第一次用自助饮水机,站在饮水机旁,没有文字没有图示,不知道该按什么按钮。来往的路人都行色匆匆,根本不听李耳嗫喏了什么,最后他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