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工地宿舍夹腿,第一次c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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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痕。 就这样在工地搬砖,冬走春来,转眼到了入夏的季节。 中途李耳回去过一次,给李朵朵带了县城里好吃的蛋糕,李朵朵不爱吃甜,爱吃辣的,也吃个精光,肚皮圆溜溜的往地上凉席一躺,开始背数学公式。 李耳给她洗西瓜,洗好切好了一人一半,坐在席子上开吃。 蝉鸣渐渐有了,围着院子叫,炙热的太阳把院子里的泥巴烤的焦干开裂,连草籽都干枯了,只剩墙角几支小黄花躲在阴凉处,还生机勃勃着。 李耳在家里呆了两天,趁着日头还不那么毒辣的时候,回去上工了。 夏天不比冬天,冷点干燥点,但干起活来至少暖和,不像夏天,日头一晒,一顿搬搬抗抗下来,汗如瀑布,热气冲天,汗衫背心都得一天换两件。 最要紧的是,白天出了汗,晚上难免要洗一趟澡,不然全身上下酸臭黏糊,闻着糟心,睡着也不舒服。 李耳这么多年来,每天白天干完活,晚上就在宿舍里看借来的书,想把小时候缺斤少两的知识补回来。他看了那么多本书,多少知道点有关自己的身体状况,知道自己和旁人不一样,这是个脏病,是个丢脸害臊的地方。 所以每次工友们吆喝着去洗堂子澡时,他永远推脱不去,等到大家都拾掇捯饬完了,他才穿得严实,端着脸盆去澡堂冲凉。有时候去晚了,澡堂早没热水了,他就只能就着凉水一顿猛冲,其实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