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浪的(指煎,c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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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微微硬挺,而李耳只是被摸了摸揉了揉,窄缝就迫不及待泌水。 “毛都没长几根?还是你为了好看,自己剃了?” 李耳不懂他说的剃了是什么意思,只说:“我从小、就这样……” 腿根被迫沾上些sao水,陈自织本着不浪费的初心,揩去那点晶莹黏腻的体液,抹到李耳不断起伏的胸前,将还未完全硬立起的凹陷奶头抠出乳晕,涂上明晃晃的水儿。 李耳被玩着奶,只得无奈挺起前胸,那颗小小的奶头被抠揉出来,玩得红艳艳的,硬如石子。胸前和腿心两处都被不断刺激折磨,李耳的呻吟变成难耐的哭咽,膀胱有了涨涨的感觉,之前那种想撒尿的前摇又重现脑海。 “我……呃、我想屙尿。我可不可以……先去厕所?”刚刚喝了太多水,眼下小腹酸麻的余韵犹在,他怕自己憋不住尿出来丢人,顶着被打的风险躲开陈自织的手。 陈自织果然没打他,手停了下来却没移开,他坐在床前,眼神直勾勾看向李耳。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赤条条的,一个却还穿着浴袍,站着的像是在被罚站,在被训话,低眉顺眼的,粉红的腿根还不住打着摆,像被训惨了。 李耳见他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陈自织一只手卡着他,一只手还在他腿间,李耳抬腿想跨过陈自织的手,却在半空中被拽住脚腕,固定成一个犬类撒尿的羞耻姿势 他单腿支撑着,摇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