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焰记
了,绝没有难忍到做出些让自己都不堪的恳求,只是闭着嘴全然承受肿胀的苦楚罢了。像这样他转移注意力时用的还是假想。他的意志力尚能支撑时觉得这是理应承受的主角成长课程,支撑不住时他只觉自己可怜,于是全然忙着怜惜自己了。 那人把他脚脖子上的绳子给解了,把堆在他脚腕子上的裤子拽下来扔到了一边。“我懒得做润滑了你自己含一会儿吧。”轻描淡写地说了之后把他两条腿立起来大叉开摆个“M”形,两根手指撑开一条缝就随意地往里面倒润滑剂。他又在剥夺Hang的体温,事实上他总是这样,不管是身体力行还是在冷暴力时使用冷从犯,总体都是无差别的。Hang在润滑剂冰凉的审视里抖了起来,他没忍住自己翕动着叫人侵犯的入口,尽管抖得很像是在为自己悲哀而败兴。Hang即使是闭着眼也能想象面前那人的冷脸——这是非常恶毒的,真正的主角就算磕磕碰碰再多次也总会有人,乃至反派亲自在嘲讽里透露给他“还差在哪里”,但在他的生活里好像真的没有。原来他真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如此给自己下完定义后他只觉自己可悲,又恨自己没有及早坐电梯去到主线,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烟花也好。润滑液从窄窄的甬道滴落进去时像在软rou上炸开一朵惊雷,他什么都觉是烟花,只觉自己体内黑夜被热闹打搅,平白的一片寂静被闯入,又恨起这群好事之徒来。 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