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变

敬的朝尤金斯微微欠身,保持着一贯相当得T的礼节。

    「让开。」大得夸张的巨剑架在了赛巴斯丁的脖颈,卫兵们也哗啦哗啦的冲进了房间,封堵了所有能够逃脱的路线。

    紧绷的形式几乎一触即发,而白则用手托着下巴,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尤金斯那张粗旷的脸,根本毫无紧张感。

    「这是要做什麽?能解释一下吗尤金斯大人?」塞巴厘斯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这把几乎跟他的腰宽度相当的巨剑。上面布满了短兵相接留下的切痕,就像尤金斯那布满了伤疤的躯T一样,不知收割了多少尖叫的灵魂。

    「以叛乱罪捉拿你们。」

    「叛乱?尤金斯大人真会开玩笑。」

    「让开,再说最後一遍。」

    尤金斯并没有在开玩笑,在他眼里,除了被当作人质的白必须活捉以外,其他人即便顺手杀了也没关系。

    「这可不行...」从赛巴斯丁略带吃惊的眼神可以看出,他的话并没有说完。然而架在脖颈的巨剑已经猛然散发出灼热的气势,这GU杀气无法用淩厉来形容...而是凶猛,汹涌的压迫感,似乎要把他的头骨粉碎掉。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赛巴斯丁搭在手臂上的洁白毛巾飞向了窗口,那是尤金斯挥舞手臂造成的风压。

    想要挥动如此夸张的武器,必然需要这种程度的臂力。在所有人的印象里,巨剑这样挥舞过去,即便赛巴斯丁的人头没有冲天而起,颈椎也势必会被巨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