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安慰
宋祁年边想着该如何作画上色,边检查宋怀瑾背部的伤口是否崩裂,确认无甚大碍后又拿起枕边的药盒在伤口上仔细涂抹膏药。 此时门外传来声响,有人在门口小心翼翼地发问,“父亲,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宋祁年早就察觉到屋外有人来了,宋怀瑾之前的尖叫压根儿没压着,外面的人肯定都已经听见,一直在等待机会开口进来。 屋门推开,宋怀月穿着白色的寝衣有些踌躇地踏入屋子。屋内仅在床边燃着几盏烛火,其他地方昏暗只有窗外的月光照亮。隔着屏风他看不见床上的人在干什么,但可以听见里头人的急促的喘息声,由快到慢,逐渐绵长。绕过屏风,宋怀月看见自家大哥身体歪扭着,双膝跪在床上,上半身却无力地趴下,本来翘起的屁股向外刚好放在父亲的腿上,xue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还在淌着水。父亲的身子挡住了大哥的上半身,正在给大哥上药,动作轻缓,却总是能带出大哥一些细小的呻吟声。 就算看过再多次类似的场景,宋怀月还是会害羞,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眼尖的注意到父亲两腿之间的衣物被高高顶起,顶端濡湿。 宋祁年对待这位捡回来的幼子总是有不一样的耐心,他早就习惯对方软糯的性格。此时也只是低头上药,并不理会宋怀月的纠结和局促,只等他准备好了自己开口。 过了片刻,宋怀瑾喑哑着声音唤道:“阿月,你来。”说完,用手肘支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