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交换
的,身下的软榻也被各种液体打湿大半,之前放在榻上的笔砚如今也被泡在一摊液体里。宋怀尘刚刚陷入濒死的高潮中,脑子还是懵的,反应了好一阵才闻到空气中打尿sao味,他脑子一片空白,忽然觉得委屈极了,哇一声哭了起来。宋祁年被耳边突然响起的哭声吓了一跳,自己的三个儿子很少在自己面前哭过,床上的眼泪都只算情趣,这般委屈的哭闹倒是头一回,他只觉得很有趣也比往常更有耐心。他低头将脸颊贴在宋怀尘湿漉漉的脸上,蹭了几下后压低声音温柔询问,“为什么哭呢。” 宋怀尘不想回答,但是被父亲蹭脸的亲密动作安慰到委屈的情绪,逐渐变成抽噎,他伸手向下将手覆盖在扔握着自己下体的父亲的手背上,宋祁年就明白了儿子刚刚那委屈的哭声因何而来。想到刚刚儿子的失禁,还有自己从背后搂住对方用手抓住对方yinjing的动作,这让宋祁年莫名觉得自己似乎在给仍未长大的孩子把尿一般,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此刻却有股莫名的情绪从胸口燃起,父爱和背德欲望交缠在一起盘绕在他身上。他就像是慈爱的父亲,第一次参与儿子的生理行为,而他的yinjing还蛮横的将儿子的后xue塞得满满当当。 这些情感并没有让宋祁年觉得纠结,他甚至被刺激得发出舒服的叹息,将人更加紧密地搂在怀里,好像终于要履行慈父的责任。他闭上眼将脸埋在宋怀尘的颈窝,闷闷地陈述,“阿尘害羞了。”说完自己轻笑出声来,原本捏着对方yinjing的手松开,五指张开贴合在对方柔软的腹部轻轻地摁压。宋怀尘身体还是有些不经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