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弟弟仍然在炒哥
时而以舌裹弄弹打,吃得啧啧有声,红肿乳尖传来的阵阵痒意酥麻入骨。 “你这里……”奥姆念念不舍地松开rutou,“怀孕的时候也会出奶吗?” 亚瑟被他这么一激,终于忍无可忍地咬牙骂道:“……白日做梦!”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的声音绵软无力,湿淋得能挤出水来,带着喘息般破碎的气音。更糟糕的是,奥姆因为他给出的回应变得更加兴奋,托抱着他的腰臀颠了两下,yinjing更深重的顶了进去。亚瑟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呜咽一声,随后闭紧了嘴。 “怎么不继续说了,你不是很能骂人吗?”奥姆哼笑一声,随即就着这个姿势向浴室外走去。他迈步的幅度大,双臂又坏心眼地颠弄着,剧烈颠簸中yinjing重重摩擦着xue道,亚瑟被干得手脚瘫软,撑在奥姆肩上的手彻底失了力,像个软体动物般无力地挂在弟弟身上,急促地、濒死般地喘息着。 终于他被扔到床上,奥姆大发慈悲地没有进一步折腾他。昔日的七海之王如今全身瘫软无力,双目失神,眼睫挂泪,皮肤遍布青红的指痕,敏感的腰身仍旧轻轻抽搐着,合不拢的双腿间不住地吐着浊液,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奥姆仔细端详了一番,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亲爱的哥哥,你得学会听话。”他压在哥哥身上,轻吻着饱受蹂躏的唇瓣,“听话会有奖励,不乖会受惩罚。很简单的道理。” “不要逼我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