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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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不分彼此,这一刻他终于觉得他的孩子又回来了。 就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他托抱着柳迟,双手揉搓挤压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瓣,roubang用力向上顶弄,每一次都齐根而入,强势地侵占,狂猛地索取,啪啪的拍击声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yin靡而热切。 索性这场性事里,凌晨还保留了一点神智,在粗暴cao干柳迟的时候,并没有再折腾他受伤的脚,即使动作最激烈时,也会用腿把柳迟的脚固定在一个平面。 然而这并没有让柳迟感觉更好一些。之前的追逐和逃亡已经消耗了巨大的体力,接着又是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性事,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束缚早就被解除,但是他没有力气动弹,软软地靠在凌晨怀里,任他cao弄。又粗又硬的yinjing不停地在身体里来回穿刺,填满了他的内脏,还在不断往上顶,好像要穿破他的喉咙,把他的魂灵一并顶将出来。 两腿之间已经被精囊拍打到麻木,汁液飞溅,耳边凌晨粗重的喘息一直没有停歇。 他甚至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柳迟模模糊糊地想着,他把他当做一件死物在玩弄。他一直知道温文尔雅只是这个男人的表象,但在此之前他也从来没有表现出这般粗野强横,完全的不留余地。 是的,其实他从来都是个不留余地的人,对任何人都是,包括他自己。 柳迟眼瞳深黑,无声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