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主人
道很深的折痕。酒喝太多了,他头痛,痛得他心烦,瞥见旁边座位上的烟盒,才要拿烟就发现烟盒是空的,只能作罢。 “大佬,头先梁飞在桌上是什么意思?”阿明揸车之余还要忧心社团事务,“往北边走四仔,他就cH0U水。”阿明低声咒骂了一句。 “白粉佬,x1到命都快冇,我还怕他条烂狗。”陆琛冷哼一声,”要钱我就给啊,怕就是他有钱拿没命花。” 阿明旋开了车上的电台广播。 陆琛闭眼,眉头很紧地攒着。 四年时间可以毁掉一个人,也可以让一个人东山再起,让一个人从失势到得势,让一个人变得心狠手辣,凶狠冷血。 九五年的那天晚上,陆琛被一艘载满可卡因的渔船救起。掌舵的没想救他,可是在船头的另一个男人,那个毒枭看到了他,这张被泡得肿胀青白的脸的主人曾在柬埔寨救过自己。在沉闷的船舱里,黑市医生从他身上取下六颗子弹。或许是这医生医术太高,或者是连天父都不甘心,不甘心他一事无成就此长眠,他活下来了。 他跟着渔船回到柬埔寨,去到四季不甚分明的热带。这里一年都在过夏天,雨季很长,多的时候是一天落几个小时的大雨,也有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