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一生顺遂
/br> 时尔点了点头,问:“现在要去哪儿,我送你。” 白嘉宴没允,他把戒指盒放在西装口袋里后就下了车,往前走了几步,又突然回过头来敲车窗。 车窗落下,时尔还没来及问‘怎么了’,就被他俯身吻住。 非常非常轻柔的一个吻,甚至不能称之为“吻”,白嘉宴只是轻轻的贴着她的唇,安静又深刻的感受着时尔唇上的柔软和温度。 明明这样的温柔,可时尔偏偏无端的感受到了从白嘉宴身上传过来的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她手有些抖,喉头发紧,脑海里疯狂的划过和白嘉宴相处的每一帧画面。 他穿粉sE卫衣半跪着和她亲吻,他和雪茄一起在她床上睡得香甜,他为她当街热舞,他在湖心亭的尽头对她招手,他坐在行李箱上可怜兮兮的等她去找自己..... 一幕一幕。 是她偿不清的孽。 不知过了多久,白嘉宴松开她的唇,时尔听到他故意绷紧的嗓音:“时尔,我们分手吧。” 时尔轻声回:“嗯。” 他又说:“你记住了,是我和你说分手。” 她喉头哽咽:“嗯。” 他说:“我会特别好,我肯定能找到一个b你还好的,以后结婚生子、儿孙满堂,说不定会请你来参加我八十岁大寿。” 她含泪笑说:“嗯,我等你的请柬。” 最后的最后,时尔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