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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忖测起艾嫔的X子。 「如今……落船的把柄换到娘娘手里,她的价值对於娘娘也就是当时的内情而已。倘若她告诉了之後,没了价值呢?」 小顺点头如捣蒜,「艾嫔不了解娘娘,以为娘娘也会跟窦贵妃一样害她,所以就自杀了!这既能报复窦贵妃这些时日对她的恶行,又能断了娘娘想要的──」 说到一半,小顺的话鲠在喉间,发觉自己的口吻太激动,Ga0得好像欢庆李綪的线索断掉一样,和问篪、施品面面相觑了眼,她尴尬刮了自己的脸颊,对着面无表情的李綪道歉:「娘娘……对不住……」 「嗯?」李綪猛一回神,见小顺跟问篪都遮遮掩掩似的瞄着自己,想问又怕她生气,活像她床上有哪来的野男人一样。 问篪见状,从花凳上跳起来跟进道歉:「娘娘,是问篪多嘴了。」 「多什麽嘴?」李綪奇怪拧眉,朝施品看了眼,「施品你们刚刚在说什麽?若说问篪刚刚跑着晒昏头是有可能的,小顺这又是怎麽?」 「娘娘,方才我们推测艾嫔自缢的动机。问篪和小顺觉得自己推演得太过得意忘形,又没能替娘娘寻思点办法,实在过意不去,故而向您道歉。」 「喔。」李綪点头,目光随後倾倾落在手上的信纸,淡淡地道:「用不着这麽小心翼翼,我又不是窦梦莲那小心眼的nV人。」 「是,谢娘娘。」小顺与问篪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