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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只差窦贵妃这三个字。」 「虽然可惜,但是窦贵妃此时无法向艾嫔动手,倘若艾嫔有所差池,窦贵妃身为荷镜g0ng主位必难辞其咎。」施品拆下她的步摇,那亮晃晃的尖头沾染糊开的血渍,时间带走鲜YAn,留下铁锈般的斑驳,她腾手拿出帕子抹去後,拾起妆台上薄透的金鞘套上步摇的尖端。 「这件步摇可能不能再戴了,皇上必定发现了。」说完,施品就收回妆奁里。 「发现就发现啊,家里人送的他能拿我怎样?头就一颗。」李綪板着脸,不痛不痒。 「娘娘忘记汾香的事情了?说不定皇上一怒就牵动了娘娘的母族,这可不好了。」 施品说得清淡却认真,李綪听了不禁拧眉,把脚丫子缩回水盆,然後幽幽转过头看着施品,凝重地问: 「……一个皇帝不会笨到连利益轻重都不清楚吧?」不会昏庸成这副德X吧?她可没从阿爹或姬世叔、杨世叔那边听到这种事,有问题他们不可能没察觉。 难道要去找颜道人问问吗? 见她认真又难以相信的神情,施品感到好笑。「施品不晓得,只是想提点娘娘莫忘了──您我正因不了解皇上,所以不能轻率判定他的行事喜怒。」 「呿,就说别再提了。」李綪扭回头。 「娘娘当心便是。」施品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