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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 母妃正是因此而被杀掉的,不是吗? 不,他没忘。 他只是…… 叶亨推门进去,脱了鞋袜,衣服也没脱的直接整头栽进了已然冷凉的澡盆当中。 乌丝飘散於水面,冷水一下子窜进了他的衣服间,撑大了宽松的白衫,卷走皮肤上的汗水。 他只是…… 他只是—— 他只是不想放弃睡前描绘她眉眼的安宁;他只是想在她身边闻着她一身的铃兰香;他只是想看她能够脱离母妃的凄惨境地,自由自在过着她向往的生活。 可惜,他们谁也出不了g0ng。 不过,这一年半以来,叶亨感受得到她是开心的。 他何尝不是一样开心的——即便自己一开始与她对打还被揍得浑身肌r0U酸痛爬不起来——但是,他是真的开心,跟着她训练、打理生活,更能亲自照料马匹,偷偷在山水池阁纵马奔腾。 「终有一日,你一定可以嚐我嚐过的自由。」 李綪甩着不符g0ng仪的长辫子,大字型躺在修剪过的茵草间,香汗不停从她额角滑落,因热意通红的脸庞笑起来神采飞扬,就连她随手抹过鼻尖薄汗的举止似乎令上头的太yAn更炽热。 更加的,耀眼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