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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眼——但是没有这个借口又如何,难道就能免得了他的苦难了吗?

    他失去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在发炎,也几乎失明。眼前只有一团模糊的白光,在白光之中,有个黑sE的窈窕身影。

    她弯下腰,将那个闻起来甜甜的食物捡了起来——哈,果然。一个玩腻了的恶作剧。逗狗的把戏。

    但让男孩没有想到的是,她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把食物放进了嘴里。

    他有些疑惑。

    怎么会,他是说,这食物已经落在地上过了。而她是尊贵的小姐。为什么?

    他听见一点濡Sh的咀嚼声,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少nV跪坐在他的身前,她呆呆看了男孩几秒钟,与瘦得不rEn形,细脚伶仃的男孩相b,她简直就像巨人一般宏伟了。

    她似乎为他的瘦弱与惨状小声哽咽了下,接着小心将他扶起来,靠在石台上。

    男孩不确定她要对自己做什么,无论什么,他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没有人知道脚边的贱狗在想什么,也没人关心。但其实男孩超乎想象得聪颖,几乎过目不忘。他清楚记得每一次“拒绝”老爷们的后果。

    她的手指柔软而温暖,一点一点抚m0他的脸颊。她已经很轻柔,足够小心,但她并不知道他的右脸颧骨曾经在重击下碎了一部分,不正常地凹陷下一节,骨片在r0U里又愈合,每一次触碰都像在用刀片刮他的皮r0U。

    他一声不吭。

    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