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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我有些恍惚,默默垂下眼帘——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镰生大人他……后来怎么了?” 沉默仿佛瘟疫四处蔓延,四周安静的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天上的烟花嘭嘭的声响越来越稀疏、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直到整个世界完全恢复一片平静,除了夜风吹动杂草沙沙作响,不再存在任何的杂音。 这沉默实在太漫长了——漫长到我几乎都要以为,他根本没有听见我的声音。 “Si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 人类常说,生Si有命,富贵在天,对于妖怪来说,时常也是如此。 那晚之后,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有再见过三代目。 说是一面都没有见过也不太准确——毕竟都住在老宅里这一亩三分地,想要完全避开也不太可能,只是在那天晚上第二天早上,我再看见经由纳豆小僧给我科普、白天的、棕sE头发的三代目的时候,满肚子纠结和尴尬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对方若无其事热情灿烂的招呼糊了一脸。 “早上好啊——镰生。”三代目笑眯眯地看着我,仿佛晚上那些事完全没有发生过。 “啊早、早、早上好……”我结结巴巴地回答——话音刚落,对方已经一刻不停地走到了大门口——同样的招呼打了一路。 我:“……” 我:……为什么莫名觉得有点不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