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军当成弃子羞辱后,我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的脊梁。 他们把我当成了战利品,因为左钰毫不犹豫的把我献给他们,不顾死活。 侍卫见我是在步履缓慢,失了耐心,过来强硬的将我强硬的塞进了马车。 我下意识的惊叫一声,蜷起身体,惹得侍卫鄙夷的眼神。 他一定觉得我在装柔弱,毕竟,以往我就经常用这招在左钰面前博得关注,意图吸引他的注意力,屡试不爽,虽然左钰从未将目光放在我身上过。 但我此刻的反应不是装的,是这几月虐待的后遗症。 我不是没想过逃跑,可仅凭我一人根本无法逃出,每次被抓回去又是一顿毒打,久而久之,我的身上没有一块好rou。 我感觉身上有些发热,靠着锦帘,意识越来越模糊。 等清醒过后已经到了目的地。 时隔数月,我终于回到了家中。 母亲见了我瞬间沁了泪,她想过来拉我,我却下意识的缩起身体,开始发抖。 母亲僵住了身体,厅了变得安静,我这才发现除了我父母外,虞妙妙和左钰都在。 「阿姐回来了?舟车劳顿,快去梳洗一番吧。」 虞妙妙适时出声,她温和的看我,似乎满眼都是对我的担忧。 可最初,向左钰提议将我送给齐过派来议和的使臣的,不正是她吗? 「本以为出去吃吃教训就知道不是所有人都 贝石你惯着你,哪成想还是这幅德行!哪成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