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X夫人(骨科 第一人称 轮椅)
就像现在,只有我一丝力气也没有躺在他怀里,才能稍稍放心,才没有逃跑的能力。 我知道他心意已决,不会让我好过,只得默默跟身体里的东西对抗,我咬紧嘴唇,偶尔泄出一两声难耐的低吟,又难堪又羞愤,他早把车内挡板升上去,这么动听的声音,合该属于他一个人,绝不允许旁人听到。 快到机场的时候,他将我身上的束具一一解开,将蒙眼的绷带取下,悠然自得地看着我缓缓睁开眼睛,却没有替我取出体内东西的意思,而是用眼神催促着什么。 我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抿紧嘴唇,双臂虚弱地抱住他的脖子,仰起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一触即离。他心情大好,唇角勾起,又抱着我上下其手,一只手箍紧我的腰,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脑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我呼吸不畅才放开我。 对于我被迫的主动非常舒快,他终于善心大发掀开我黑色的裙摆,我小口紧致,那物什极其缓慢被一寸一寸取出,时不时摩挲旋扭一下,弄得我苦不堪言。 车早已停稳当,助理架起轮椅就眼观鼻鼻观心等在一旁,支使其他人去搬行李,免得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他娴熟地帮我戴上口罩和遮阳帽,将面孔挡去大半,只留一双水洗过一般的眼睛,眼尾泛红泪痕依稀,他抱起我就要下车,我大惊失色连忙抓住他的手臂,用眼神提醒他。 “怎么了?”他没觉出任何不妥。 我咬了咬牙,不得不小声开口:“裙子……里面……什么也没……我不能这么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