诓人
/br> 江月眠满意地点点头,她将马头调转对准来的方向,摸着鬃毛小声说了句“对不住了”,而后用袖里剑不轻不重地刺了下马屁股。 那吃痛的马儿长嘶一声,后蹄一蹶便发疯般疾驰而去,不多时便不见踪影,只留一阵呛人的尘烟还在空中飞扬。 如今这世道能拉人拉货的畜生比人都金贵,能用得起毛驴都算是有钱人家了,更别说各方面都很优良的马匹,他俩若想低调首先就得舍弃这匹马。 方才伤了那马儿实属无奈之举,待它镇静下来一定会有眼馋之人给其包扎,还请马兄保重,莫要怪她缺德。 江月眠一边在心里嘀嘀咕咕,一边拉着青禾向镇子奔去。 大概是紧邻戎州城的缘故,此镇虽不大但挺热闹。 二人进了镇子后,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了,路上的行人仍是不少,商铺亦是没有要打烊的意思。 因为青禾还穿着从别人那里扒来的衣裳,江月眠顾不上填饱肚子,先去成衣铺买了几身衣裳。好在本地的居民都有佩戴苗帽的风俗习惯,刚好方便了光头的青禾。 各自换上一身新的行头,二人这才去酒楼犒劳饥肠辘辘的肚子。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