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伯世子的人,亲眼看到这妖女与我夫人起了争执。” 又指着大夫手中捏着的药瓶,“这是从妖女房里搜出来的,里面还有一个未用的‘蚀心蛊,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可说!” “阿眠只会一点轻功,她根本不是平庄主的对手,怎么可能会下蛊成功。”沈聿白说:“再者,听林叔所述,庄主她是跟阿眠起了争执后突然昏倒,可据我所知,中了‘蚀心蛊’不会立即发作,而是过了三个时辰后才会昏迷不醒。” “这……”林盛斌没想到沈聿白对苗疆的蛊毒这么清楚,好在他反应快,“夫人她清早的时候跟这妖女见过面,没准是那个时候下的!” “你放屁!”江月眠这会儿想撕烂这个老男人的嘴。 沈聿白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对林盛斌道:“那按这个说辞,两位认证可就算不得数了。” 毕竟他们又不是亲眼看到江月眠对平庄主下蛊。 林盛斌哪能乐意,当下沉着脸道:“我知贤侄你想替这妖女开脱,但别太强词夺理,若令尊在此他定会对你沉迷女色感到失望!” 所谓话说的越多,破绽也就跟着变多,沈聿白隐约感到林盛斌的情绪不对劲,他欲想再继续套些话,江月眠却突然对徐泽和蒋立说道:“你俩说亲眼见我与庄主起争执,那么我问你们,庄主她头上戴的是什么发饰,穿的又是什么颜色衣裳,有无披着披风,又是什么颜色呢?请马上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