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下
” 说完突然脑子里闪出个念头:江月眠怎么不调戏沈义,不对其他护卫下手,是因为自己长得太俊吗? 沈义瞧见他突然露出荡漾的笑意,一阵恶寒,“我说哥们,你思春了吧?” 他确实有点思春了,沈忠想。 不然为何会在临睡前,给敲门的江月眠开门,还没阻止她钻进房里。 “找我何时?”他堵在门口,沉着脸说:“夜深了,若不当紧,还请明日白天再来。” “明天哪行,找你自然是做夜里才能做的要紧事。”江月眠说完这么句弯绕的话,猫着腰从他腋下钻进屋,还不忘小声提醒:“快把房门关上,叫人看见可就不好了。” 真真是把偷情那种语气和做派,表现个十成十。 更令沈忠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是,身体反应还真的就照做了。 他咬着牙根,像是在面壁思过般,脸对着禁闭的房门,背着江月眠说:“到底何事!” “把易容卸除啊。”江月眠的语气透着一丝不解:“不然我干嘛大晚上找你?” 原来是这样…… 男人一面暗骂自己又上了钩,一面转过身来去拿工具包。 他沉默地给对方卸了易容。戴了一天的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