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起来了
觉得兄弟俩且闹呢,若是次次来禀,岂不烦死。 待那传话的弟子退下后,平清瑶问母亲:“哥哥们怎么回事?” “闹矛盾呗,没什么事。”平秋水把话题重新转到婚嫁大事上,指着铺满一桌的画像说:“这么多你挑了吧?明早必须给为娘一个准信。” 平清瑶“哦”了一声,极力抑制心底的不爽。 “怎么?”察觉到女儿兴致不高,她猜测:“可是有心仪的男子?是谁?跟为娘说说。” “没有。”平清瑶蹙眉,试着跟母亲商量:“女儿可以不嫁人吗?” “那怎么行!哪有姑娘家不嫁人的,别人会认为我平秋水的女儿,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或者遭遇了什么,这才嫁不出去。”平秋水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瞎想,“你跟娘说说为什么会这般想,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平清瑶早猜母亲会这般说,她深吸一口气,试着用撒娇的语气道:“瞧您乱想什么呐,瑶儿就是单纯不想嫁人,舍不得母亲,舍不得哥哥,也舍不得离开山庄。” “那就挑个离家近的。”平秋水拿出一张画像,“玄天阁的少公子,人长得俊,性情温和。” “回趟娘家要坐半个月的马车,这还近呀?” “那这个......” “这人大了我十岁呢。” “这个......” “好丑。” “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