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X口打转,YY都被拍成了细沫(微
去的眼神,她又只能y着头皮去上。 手指在谢渝拿过来的药膏里挖了一些,药膏冰冰凉凉,慢慢在她指尖融化。 那里这么小,手指能进去吗? 仅是浮现出这个念头,傅宁榕耳廓就泛起红晕,被热气染得雾眼蒙蒙,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深觉是无法进去的。 可事实又摆在她的面前,手指不是没有吞吃过,进过一根、两根、三根…… 甚至她连那么粗长的X器都能容纳得下…… 还未入T,谢渝便开始催促她:“快些,药膏都化在你手上了,还能起什么用?” 他的声声耳语一直扰乱着傅宁榕的思绪。 手指在x口打转,yYe都被拍成了细沫,顺着小口糊了一片,傅宁榕却始终不敢进去。 这副景象让谢渝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 他与傅宁榕不是生活了一年、两年,而是相处了将近十余年。 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她也曾在他伤心失意的时候陪他一起走过。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失控有些愧疚,但完全不后悔跟傅宁榕结合在一起。 要不是他知晓了她的身份,他又怎么能看到她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