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小身体羸弱。我是你兄长,有些事自然可以代你受过。
“我是你兄长,有些事自然可以代你受过。” 抢了她婚仪不够,现在连洞房也要抢? 气都不打一处来,但她又能有什么办法?谢渝是她兄长,傅宁榕是她嫂子,她又不可能真的同她嫂子洞房,只能被迫妥协离开卧房。 室内只余傅宁榕和谢渝两人。 “兄长。”傅宁榕这般叫他。 婚宴上在正厅敬酒的时候,她随着谢鹤怡这样喊谢渝,现下婚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她一下脑子又犯了轴,同方才一样叫他。 正在摆弄合卺酒的谢渝听了立即转过身来。 满室的红光映在他身上,傅宁榕这才看清楚他穿的竟是一身喜服——尚衣局来给鹤怡送婚服的时候,他命人将原本给他准备的婚服也取过来了,就是此时、现在,身上正穿着的这身。 婚服绣得JiNg致。 大红喜服衬得他唇红齿白,递过一杯酒,他挑着眉看过去,声音也像在酒里泡着似的,染上几分氤氲:“叫什么兄长,我算你哪门子的兄长?” “过来。”他招手唤她,“我们将这合卺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