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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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不及英年、风华正盛。 奚尧总觉着自己好似无意中察觉到了一丝什么,可那东西捉不住、摸不透,让他不敢确信,也不愿确信。 陆秉行并未觉察出奚尧的不同之处,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说起来,我也好些年没喝过边西的马奶酒了。那东西我不爱喝,膻得很,就你兄长爱喝。可这么些年不喝了,倒也怪想的。” “此次去到边西,陆大哥便能再喝到了。”奚尧对陆秉行笑道。 “是啊,总算能再喝上。”这么说着,陆秉行倒念起一桩旧事,“当年,我没能留在边西帮衬你,惟筠,你可怨过我?” 奚尧先是错愕,随即摆摆手,“陆大哥这说的什么话?那事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到底你我都不是奉命行事,万事不由己。” “并非如此。”陆秉行垂下头,他在奚尧这儿树立的形象素来高远、壮阔,同父兄一般可靠,如此后悔懊丧却是头一回见,“我有的选的。可我逃了。” “我逃去了边东,像个懦夫一样。” “但我没办法,我在边西握不起剑。我试过好些回,可一拿起剑,手就在抖,根本拿不住,更别提与人相拼。” “我就像得了种治不好的怪病,去了边东之后倒不药而愈。起先我也不知是为何,后来才知是因边西的一草一沙都太熟悉,马也熟悉、风也熟悉,好似一站在那,就能听见那人的笑声,看见那人骑在马背上的身影。” “我的心是乱的、痛的。” 陆秉行的眼里显露出被岁月掩盖后的哀恸,在这样的哀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