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驱的还能是谁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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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老四方向走的徐阿曲,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小木屋,屋内只有一张简简单单的床,但对于受罚来说也够了。 当陆禄还在满房间找他认为不那么重又能被徐阿曲认可的工具的时候,后者突然从地上捡起一根破旧的粗藤条递给了他。 陆禄瞥了他手里的东西一眼,再望了眼面色平静如水的徐阿曲,又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藤条足有一指粗细,看上去坚硬无比,上面还有几截伸展出来的枝杈,他只得拿出自己的弯刀,当场把这藤条削平整了。 徐阿曲也没等陆禄开口,弯腰整理了一下被褥后,便自顾自撩了袍子褪了裤子撑在床沿。 团长将藤条抵在花哥身后,总觉得自己有些手抖。他是打心底里不想当这个掌刑者的,但在这个团里,除了他,也没有别人可以罚他了。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陆禄手臂高抬,藤条挟风而下落在臀峰,很快便浮起了一条艳红的棱子。 他并没有刻意延长藤条下落的间隙,只是以一种不疾不徐的速度一下接一下地挥动着手臂。徐阿曲闭目感受着他的力度,在察觉到他并未放水之后,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原本五十下藤条对于在江湖混迹多年的花哥来说并不算什么,可他到底是大病初愈,再加上粗藤条的疼痛确实比细藤条要更重一点,他不过才挨到半数,拳头已经不自觉握紧了,身体也不似开始那样放松了。 陆禄当然也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虽然他并未移动分毫,但鬓边缓缓滑落的一滴冷汗却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