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上那些濡湿痕迹,前一刻她还被他抵在上面发了狠的
br> 他到底将她当什么了? 一巴掌被扇懵了。 谢渝心情落差极大。 “将你带至此处的人不是我。”他明显也愣住了,顿时各样心绪浮上心头,难过、不甘,但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所以你以为是我诱你前来,为了我的一己私yu做出这样的事情?” “要不然呢?这里除了你和我,又有旁人吗?” “如若说是鹤怡将你绑来的呢?” 正在气头上,傅宁榕压根冷静不下来,甚至觉得谢渝在胡搅蛮缠,将自己所犯过错栽赃到鹤怡郡主身上:“她绑我做什么?” “我怎么都没想到,你会为了推脱责任而说出这样的话。” 凡事大都更倾向于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实,傅宁榕的怀疑不无道理。 她先是被人叫到这处,又是被捂住口鼻下了迷药,清醒之前并未见到主谋,自然也不知道是谢鹤怡派人绑了她,随后将她带至此处的。 空口无凭,事实摆在眼前,仅靠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 此刻的情况于谢渝也是十分不利的。 谢鹤怡同她的人悉数被她带回公主府,门口站着的,酒楼围着的,全都是谢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