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傅宁榕意识到,她如果再不动手的话就真的不行了
这几日傅宁榕都担惊受怕着。 一边怕谢渝趁她葵水完了对她下手,另一边又偷偷将白瓷小瓶藏好,生怕谢渝对她的行动有所察觉。 所幸谢渝近日因为军械交易案的线索忙碌着,只偶尔来了几次,揽过她过来抱了抱,跟她说了会话,之后就又走了。 认识多年。 他们早就形成了那种坐在一起,就算什么不说也不会尴尬的默契关系。 因此谢渝说的也不多。 提及的不过是最近发生在身边,两人都知道的事情。 谈完这些,谢渝又问她有没有特别想要的生辰贺礼。 于他而言,今年实在是特殊的一年,他列了许多要送给她的名贵贺礼,她想要的、不想要的,都应有尽有。 真挚的好像是要他的心他都会剖下来给她一样。 只是这几次谢渝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具有侵略X,令傅宁榕意识到她如果再不动手的话就真的不行了。 傅宁榕制定了一番缜密的计划,将动手的时刻定在她生辰那天。 生辰宴那天人多眼杂。 众人当太子殿下公务繁忙,就算他露了面下一刻又不见踪迹,旁人也不会有所疑心。 她只需将谢渝引入院内,送个婢子进去,静待药效发作,两人翻云覆雨、生米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