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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宗微微颔首。 傅宁榕如实道来:“父亲,替太子挡下那箭并非我的本意,原本我已寻了由头离去,可不知为何在关键时刻太子又出现在我的身旁。” “若我不在便是了,但太子在我面前就这样Si了,难免落下个护驾不力的由头,到时候恐怕牵连的不仅是我,还有我们整个傅家。如若真查起那些刺客来,恐怕早晚查到咱们傅家头上来。” 傅宗闭着眼点了点头,觉得傅宁榕的话也不无道理:“榕哥儿说得对!为父仔细想了想,还不如就这样,还能获取太子的信任,以后另做他法,只是……委屈你了。” 说罢,还叹了口气。 “不委屈。有关傅家荣辱之事,孩儿都会尽力去做。” “好孩子。”傅宗轻轻拍了拍傅宁榕的手背,满脸的欣慰。 “只怕……”傅宁榕故作犹豫不决,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无妨,你直说便是。” “父亲,您这步棋是不是走岔了?”傅宁榕试探着问,“再怎么急也不在这一时。先前在尚书房与他同窗,如今又同在朝堂之上,朝夕相处这么多年,我相信我b您跟二叔更要清楚这位太子的为人。” “此人城府极深,又最是心狠手辣,要是Si了便Si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