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吃
br> 他是个小心眼子的,将家书带去浴房,半点风声不透露,将自己慢悠悠搓洗干净,还用了点沈珍的香膏将下面洗了洗。 嗯,夜深人静,等他回去,沈珍果然耍赖,卷着被子睡着了。 乌沙尔爬上床,被褥掀了,睡裙解了,沈珍光溜溜如一尾任人宰割的白鱼,毫不设防地躺在床上。 床单是大红的,他就喜欢在这种颜色的床单上干她。 新婚夜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像个小珍珠,西栖的风沙养不出来的圆润珍珠。 她小而紧,需要准备很久才能得趣儿,进去了也不好受,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外砸。 乌沙尔这个时候最不当人,勇猛无比地挺腰,将她压在身下,困在怀里,摩擦得不敏感的花硬生生吐出贪婪的水儿,沈珍也跟着哼哼的时候,他才肯稍稍罢休。 越想越绷得厉害,乌沙尔俯身下去和自己的宝贝下面接了会儿吻,它羞涩地淌水,一双象牙白的纤细小腿搭在男人肩膀上。 贪嘴。 乌沙尔吃干净唇上的液体,耐心地伸出手指去摸它,慢慢地,不愿意绽开的花张开了,沈珍没醒,但是不知她冷了还是怎么的,皱着小脸要翻身。 乌沙尔重重地舔一口自己亲近过的地方,直接把她弄醒了。 沈珍瞪着眼发懵,她和浓艳五官的西栖人不一样,初看寡淡,越看越可爱,现在睁着眼,其实意识还不太清晰,不然早就一脚上来了。 乌沙尔深知这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