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带着沙哑的磁性,他还没能从那阵悸人的快感折磨中退出来,但是一股更为强烈的情感让他咬牙切齿一般想快速结束这种场面,那是名为羞耻的情感。

    在外能以一当百的最强哨兵,突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向导压在身下脐橙到神志不清,是一个正常哨兵都接受不了,更别提是这个向导还不是他的向导伴侣。

    “不要。”身上的向导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挣着黄色的眼眸歪歪头,说:“昨天晚上席哥可是对我很热情呢,怎么现在又这个样子。”

    他越多说一个字,席聂的神情便更冷一分。但是向导本人却一点也感受不到一样,伸手捏住席聂布满指痕的腰窝,一边控制着哨兵身体的敏感度,一边低头去舔对方的喉结。

    莫犬生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哨兵的时候。对方戴着一副宽大的护目镜,在炮火飞扬的斑斓中,手拿一柄灰色弯刀,跳跃,转身,轻松砍下虫子的首级。强大、潇洒、自如无比。

    对方神情冷淡又自然,随手甩掉刀上碧绿的血,微微侧头,取下护目镜挂到脖颈前的领口,狭长锋利的眼眶里是一双纯黑的眸子,他声音冷硬地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