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冰。
开cH0U屉,内里明晃晃一根针筒。 她抬起首,问:「你不用吗?你不用为甚么留它?」 见到针筒露出,龙哥的粗眉猛皱,连步夺至柜前,拿出壮硕身子挡住。 「我拿它当纪念,不成?」 纪念。 说是纪念,实则回味。 阿俊静了,只是看着龙哥,像是质问他的承诺。 片刻后,她一把掏向龙哥身后。 龙哥霎时抓住她的手,似乎只凶猛的虎,粗声问:「g甚么?」 阿俊不知疲倦地掏。 「我问你g甚么?」龙哥猛地抬声。 阿俊道:「你说我g甚么?」 龙哥道:「我说我在戒,我就是在戒,你不用过问我。」 阿俊道:「你不知悔改。」 龙哥不再讲话,背过身,将cH0U屉阖回去,只露出片男人背影。 过几日,室友好心告诉阿俊,龙哥在厕所打针。 龙哥此时正在厕所,阿俊听见,当即赶到,用掌心拍着门面。 厕所内,龙哥光着下身,正在注针,旁注旁颤着嘴唇。 「最后一针……」 「最后一针就戒……」 阿俊在屋外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