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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在她臀rou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痕,她呜咽着,翘起臀,以花xue为重心骑在我腿上,将假阳具深深的含进喉咙里。 红衣已被塞进去大半,只留下一角,坠着纱衣上装饰的金珠,像条火红的狐狸尾巴。 我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假阳具上拉来,一手按住她鼓起的小腹:“我还没插进去,怎么肚子就大了。” 她哀叫一声,身子向后一仰,一股热流顺着我的腿流了下来。 我把她按在伏在榻上还未醒的半月背上,穿上她刚舔过的假阳具,按住她的肩猛然插进了她的后xue。 她惨叫一声,胡乱的去推我的手,边哭边求道:“殿下!殿下!太涨了!不行的!求求你!要坏了!要坏了!” 她哪里推的动我,我理也不理她,只用全力将假阳物整根插进她xue里,再全根拔出,全根插入,还有闲心笑她:“这么娇气么,就受不了了,那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纱衣被假阳物裹挟着,又往里去了几分。 她双眼翻白,软绵绵的趴伏半月身上,晕了过去,只是没几下,又被我硬生生干醒。 她被我这样大张大合的cao干了百来下,我抽出阳具,一下子扯出已经变成一团的纱衣。 她抽搐着,尿了半月一背。 她软着手脚,茫然的半睁着眼,仿佛根本不知道刚刚失禁了。 而刚刚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的半月,紧绷着身体——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