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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还等着宣旨呢。” 他后头的东西自然是我塞进去的,我下手狠,将带着木轴的布卷直直插进他的下身里时他痛的哭个不停,可我一点也没手软,直捅的他的肚皮上凸出一块才停手。 他被yin药烧坏了脑子,听我说要把后头的东西吐出来,愣了半晌才将上半身压低,下半身高高翘起,雪白的屁股对着双生子,开始用力。 粗糙的布料裹着滚圆的木轴哪里是那么好排出来的,他咬住自己的手腕,绷紧腰臀,汗珠从玉一样的背上滚滚落下,那东西也不过排出一分。 他没了力气,软手软脚的爬到我面前,将guntang的脸贴在我的小腿上,软绵绵的说:“……不成了,殿下饶了我……出不来……” 倒比平时那副木头模样可爱的多。 我将他抱进怀里,冲青雀招招手:“来,替你二哥把令旨拿出来。” 青雀红着脸垂眼跪在我面前,将那东西往外抽。 粗硬的木轴将入口那一圈嫩rou撑的都有些透明了,小姑娘生怕伤着自己哥哥,格外小心翼翼,听到一点隐忍的气音都要停下来观察一番,殊不知这样的小心,是另一种折磨。 粗糙的布料细细的、缓慢的摩擦着柔嫩的内壁,每拔出来一点,就要停下来让他细细感受一番,等那东西完全被取出来,他已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长长的金发黏在光润的皮肤上,手脚瘫软,无力的倒在我怀中,哪怕他前头还被金针封着,什么都射不出来,这一会也去了两三回。 “快看看上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