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r> 翌日,不当值的倪翎在前院中与母亲侍弄一簇一簇的植物。柳七堪堪披着外衣走到前院,看到不穿飞鱼服的倪翎。头发用素sE发带束着,一身素净米h衣衫,倒让她平白生出一点贵气来。倪翎蹲在地上,将一盆叫不出名字半人高的植物搬起来,听着母亲的话将它移到另一处去。 倪翎的母亲看着是位儒雅妇人,看到柳七站在一旁便招呼她过去,“柳姑娘,来。” 柳七自幼无母,生疏都写在了脸上。“伯…伯母好。” 倪母笑,“翎儿无理伤了姑娘,我替她跟你赔礼。” 柳七急忙摆摆自己未受伤的手,“不敢不敢,是我自不量力在倪大人面前…卖弄…”不对,怎么说成了这样。 闻言,倪翎搬着花盆的身影也顿住。“娘,她是想要跑掉,被我抓回来的。” “胡说,我看柳姑娘生得一副冰玉之姿,怎会是蛮横之辈。” 柳七低下头去不知说什么才好。真的就是,蛮横之辈啊。 倪翎摇摇头,将花盆放好。拍拍手上的土,“你的伤,昨夜未曾替你看了,不知如何。”说起昨夜,两个人心中住着同一个鬼似的,都悄悄在耳后泛起热来。 “你会医病?”柳七疑惑,那昨天去什么医馆。 “习武之人,对这种伤多有JiNg通,”倪翎走向她,“何况家母,妙手回春。” 两人一前一后朝中屋走去,柳七站在原地,心中对这母nV两人无b好奇。 倪母看过伤处,用责怪的眼神望向倪翎。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