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开的旧疤
然这个态度,突然想去死?” —“安冉,我不是你哥,少自以为是。” 明明心里暗自较劲,再也不叫盛也“哥哥”,可在地下拳场,她不能叫盛也的名字,拳手在这种地方是有代号的。 三年前他就叫“BOS”,缩写?谐音?都不对,她只好叫了一路“哥哥”,因为,只有她是来找哥哥的。 从小,只要安冉黏着盛也,盛也都会板着脸警告她“我不是你哥”,越是这样,安冉越是念经一样每天“哥哥、哥哥”叫个不停,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如果没有这一声“哥哥”,他们就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是安冉少有的不肯迁就他的事。 从早上储物间看见盛也用刀割自己,到追着他到地下拳场,看着他快被打死又反败为胜,太累了,心脏叫嚣着要休眠,她偏不。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中午好。” —“不去” —“安冉,你真恶心。” —“叫你离我远点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滚。” 她想起来了,大年三十的上午,盛也从外面回来,带着不属于他的冷意,浑身发抖。 从那一刻开始,他连基本的礼貌都维持不住了。 延迟想起地下拳场里那些恶心的触碰,让人反胃,到家时浑浑噩噩,安升不满地质问她:“你今天跑哪里去了?孙雅淇说和你约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