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越不新鲜，孵化率越低

隔天早上，看到小虫都消失了，赵鴱绒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两天，赵鴱绒发现有两颗蛋被母J踢掉了，赵鴱绒尝试把蛋放回去给J孵，依旧被踢出来。试了三次都是如此。

    「曹沛伽，你知道母J把孵过的J蛋踢出去是为什麽吗？」

    赵鴱绒一边帮曹沛伽翻页盖章，一边和曹沛伽聊天。

    曹沛伽被赵鴱绒放在桌上，赵鴱绒的手机被立在牠们的前方，开启J1J1对话框和转成前镜头，这样赵鴱绒抬头就能看到曹沛伽的回答。

    赵鴱绒关心到曹沛伽的舒适度，还在桌上放了果汁和饼乾屑当点心。曹沛伽看个几页，就会喝果汁吃零食，仰头吞下。

    如果不是一人一J，这样的相处没事倒像感情很好的一对情侣。

    「应该是因为J胚胎Si掉了，所以母J放弃了。母J在小J还没孵化时就能和小J对话。」曹沛伽说。

    「啥？真的假的？」

    「真的，蛋和蛋之间也可以交流，鸟类基本上都可以，虽然我不知道实际上可以交流到何种程度。」

    「你不是当过J胚胎吗？怎麽会不知道？」

    「……我听不懂J在说什麽，我本质还是人。」

    「喔，真遗憾。」

    曹沛伽不知道赵鴱绒的真遗憾是指听不懂J在说什麽，还是遗憾曹沛伽是人不是J。

    「……你真的好奇，可以现在给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