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的好感度

    护理师听到声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什麽事呢？」

    「我要出院。」

    护理师这才抬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这是长期卧床已经差不多是植物人的人，等到看清楚後，惊呆了。

    「医生！叫医生！」

    躺了好几个月的的人突然醒来，还站起来，这是医学奇蹟啊！

    经过检查後，确认完全没有问题，医院就准备放人了，住院费似乎是秘书先付了，曹沛伽并没有需要付钱的部分。

    处理好身上的各种管子，洗澡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办理好出院手续，曹沛伽提着自己的物品，换上衣服准备告别病房。

    衣服不知道是秘书还是家人准备的，曹沛伽很感谢。

    刚拉开门，就遇上飞奔而来，气喘吁吁的赵鴱绒。

    「你、你的手机还在我家。」

    「谢谢。」

    赵鴱绒看着变回人的曹沛伽，突然觉得他好陌生。

    变成J的曹沛伽，赵鴱绒可以逗弄，可以聊天，摆脱病人服，人模人样的曹沛伽，给人难以亲近的感觉。

    曹沛伽看到赵鴱绒，默默退了一小步，他怕赵鴱绒介意他身上的味道。

    「我身上不好闻。」

    「没有味道啊。」

    「有怪味，衣服放太久了。」

    「喔，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