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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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血管都在膨胀发热。他急得眼尾发红，但爱意还是不住地往外涌。 喜欢…好喜欢… 喜欢的人就在眼前，一抬手就能碰到，一低头就能亲到。 这是由爱意带来的多巴胺疯狂增长，肾上腺素叠加出仿佛刚跑了十公里负重越野一般的兴奋。 男人能感觉到人鱼颤抖的身躯，带着他也心脏狂跳，跳得发疼。 “…想起来了？” 人鱼喘息着，捧住男人的脸，与他额头相抵。 “我喜欢你。” 男人瞪大眼睛。 “不…我爱你，fia，我很爱你。”人鱼感觉眼睛在发热，他觉得，如果现在有光线的话，眼前一定会是一团模糊的重影。 “我爱你…我爱你…”他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好像怎么也表达不完自己的喜欢。 “fia…我们做伴侣吧，好不好？” 深情表白换来的是莫名的死寂，人鱼无奈地拍拍他的脸：“呼吸。” 男人像是突然从溺水中活过来，开始剧烈地喘息：“怎、怎么这么突然…” 他手足无措地捂住自己的脸，哪怕明知道现在黑得啥也看不见。 “至、至少正式一点…至少、至少穿上衣服吧……唔！”剩下的话被堵在嘴里，这次用的是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