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鹅
跑到卧室。声音跑到哪儿,她就看向哪儿。 我不敢想,那些我不在的深夜里,她一个人坐在黑暗里,追着金毛的脚步声,心里的痛苦和不甘要怎么吞下去。 明明是她的首席,明明是她先遇见的京少。 要是那天早上,她买完豆浆没跟京少搭讪,说不定京少没等到前辈来,就离开了便利店。 又或许没有闺蜜搭讪,京少还站在窗边,前辈也不会从他们俩中间挤过去,那就不会注意到前辈,首席还是她的。 我把已有的几十个回答都看了一遍,没有一个人的“不甘心”b我闺蜜的深。 所以,她是怎么放下的? 她杀了前辈。 拧下了几十颗螺丝,让前辈从高空跌落当场Si亡。 她的案子还没开庭,我去看守所看过她几次,她都没见我。 最后一次去看守所那天,起了很大的风,附近有施工地,扬起的h沙映得路上h蒙蒙的。 我突然就想起,小时候她总是第一个到舞蹈班。四面大镜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空荡的教室是独属于她的舞台。 她一圈圈地、自由自在地旋转,从前门转到后门,像是八音盒上的芭蕾舞娃娃。 我常想,同样的境遇要是落在我身上,要怎么劝自己想开一点? 我猜,我也想不开。 毕竟有的东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