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与死Y:、爱Y与死Y最强烈的时候是一致的
那块肌rou柔软又敏感,塞德里克吃痛的“嗯”了一声,罗聿趁机抽下坚韧的皮质腰带,飞快而娴熟地将他双手绑在床头。 塞德里克试图抽自己的手,绑的死紧,雪白的手腕立时就被粗糙的皮带内侧压出红痕。罗聿体贴地解了自己的丝绸领带,塞到手腕和皮带之间的缝隙里垫着以免他一会在挣扎中磨伤自己,然后用指节擦掉他唇边的一滴血。 ——这个人,刚刚像个堕落的天使一样纵身一跃,从金碧辉煌的十字架上跌进他的臂弯里。 罗聿从未见过那么美丽的死亡。 那种美并非是他司空见惯的皮囊的美丽,而是有如巍峨的雪山那般沉重的让人无法呼吸,又因为蕴含了太多太复杂的独属于人的感情而爆发出毁天灭地般的惊世骇俗之美。 他仿佛再一次置身西敏寺大教堂外,管风琴的乐声如同苍凉的月光,圣洁、磅礴而无比悲怆,有着能让先天不足的心脏疯狂长出血rou的魔力,自那一日起便沉睡其中的种子终于在新的滋养中苏醒,不顾一切地钻心而出,盛放成一朵浴血而生的玫瑰。 他突然有些羡慕那个被塞德里克亲手杀死的神父了。如果刚刚被杀死的是他,他绝不会在痛苦中挣扎着死去,相反,无法超度的罪恶灵魂会在至高无上的美的极乐中升入天堂—— ——他们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而复生的罪人啊。 罗聿深深吻着塞德里克,早已凉透的鲜血混着唾液在唇舌勾缠间流下。情迷意乱的亲吻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才被迫结束,塞德里克睁开被泪水洇湿的眼睛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