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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俞晋天今天一反常态没有做任何事,他就呆在府里,等人汇报池鹤回来,他立即匆匆赶到池鹤房中。 他来时,池鹤正在换衣服,那新买的长衫虽然好看,但是穿着实在不算舒服。漂亮的戏子皮rou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瘦弱,骨骼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条纹流畅,很白很晃眼,而胯下的大家伙静静蛰伏在不算浓厚的耻毛底下,俞晋天看着便想起今早那大东西埋在他屁眼里,一时脸上扭曲不是发烫也不是,只能悄悄缩了缩屁眼。 漂亮戏子显然对他来有些惊讶:“大少。” 俞晋天视线从底下移到那戏子的脸上,他皱着眉,半响突然道:“你换衣服不锁门?” 池鹤穿上另一件柔软的长衫,他腰肢看着纤细实则劲道,转身时肌rou走势看起来更为明显,听见俞晋天的话,他略微无语,他也没想到有人没敲门就进来啊。 俞晋天自然想做什么做什么,他可是俞风唯一的儿子,底下的人知道他行事嚣张,还会调侃他一句太子爷。 正如他这时,直接上前推倒池鹤,两腿钳制住戏子的腿,双手扣住池鹤的脖子,眼神狠厉,似乎想掐死这个上过他的戏子。 手底下的青年目光直直盯着他,随着时间推移脸越来越红,俞晋天突然觉得没味,他啧一声收回手。呼吸瞬间通畅,空气争先恐后地灌入肺,池鹤咳嗽起来,他眼里水润,很难受。 俞晋天捏住青年漂亮的脸,他仔细瞧了瞧,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