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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佑消失了。 我和深泽试了各种方式,都联系不上他,最后深泽去家里找他,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看到身边男人b我还着急的样子,我大概明白,这次连他也被佑抛弃了。 可能因为还记得那天晚上他说过的话,我出奇地冷静,很快就接受了佑离开的事实。 新一年伊始,我拆了石膏。也许多亏了之前佑喂我的那些排骨汤,恢复的不错,就算去打bAng球,应该也能挥出漂亮的高速球。 出院的时候,我在cH0U屉深处发现了一支新手机,我以前的电话卡原封不动地cHa在里面。 我快速开机,手机壁纸是我的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像素很差,有点糊,上面是我穿着高中校服正在和别人说话的侧脸。 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前赴后继汹涌而出,我嚎啕大哭,泪水糊了一脸,哭到护工阿姨以为我旧伤复发,着急忙慌地叫来了医生。 时间过得快,莺飞草长的春天,蝉鸣嘶吼的夏天,落叶纷飞的秋天,统统从眼前略过,又来到一个新的冬日。 因为记着佑说的话,没有大事,就没再和深泽联系,渐渐也就和他同样失去联系,我又回归到了和佑重逢前的普通日常生活中。 有的时候,我产生点错觉,以为是褚饰不想一个人待在海里,所以故意给我失了个小小的魔法,一切都还在梦里,真正的百里佑还在病床前催我起床。 但我很快嘲笑自己。因为夏天时,我刚去了褚饰的家里参加了她的七周年忌日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