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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不久之后,我特意和护士要来镜子,看到脖子大腿都缠着绷带,胳膊打着石膏,还以为自己是重症患者。 谁知道等过两天拆了绷带,除了右边的胳膊一切都还算不错。 对吧!我就说嘛!明明记得大腿和手臂没存力气,是真的下了狠手伤的,但我自己就算再多大力气,也弄不成一副病危患者的模样啊。 护士大概看出来我的疑虑,一边给我换着输Ye袋,一边笑着说:“你男朋友很担心你,你送来的时候一直跟我们说你伤的很重,整个人脸都变sE了。为了安慰他,我们才把你包成这样。不过,大腿伤的确实有点严重,给你缝了两针。” 我在脑海里模拟了下佑慌张的样子,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觉得没有直接看到,简直太可惜了。 她又接着叮嘱:“对了,因为刚拆了线,记得不要吃刺激的东西,还有甜的。” 我哀嚎道:“啊?甜的也不能吃吗?” “是啊。”她轻缓地滚动着输Ye泵,“对伤口的愈合不太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看来这样的日子要再持续三个月。 我砸了咂嘴,没想到住院和坐牢并没太多差别。 我住的是单人间,带卫生间还有电视的那种。佑不能常来看我,晚上医生又不让陪护,所以专门请了护工,他说我要做的事情只剩下一件,就是好好养病。以前老是妄想躺在床上的日子,但当真的大半时间固定在床上